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