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 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