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