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 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 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 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 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 慕浅刚一进门,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