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