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 不了。陆沅回答,刚刚收到消息说我的航班延误了,我晚点再进去。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 她怀中的霍祁然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忽然笑出了声。 下一刻,陆沅也看到了他,愣了片刻之后,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:舅舅。 走到车子旁边,他才又回过头,却正好看见慕浅从半掩的门后探出半张脸来看他的模样。 到最后,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,想要挠他咬他,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