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 说完,他又转头看向了庄依波,对不对?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 他回头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。 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,陆沅也是没有办法,只是问他: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? 反倒是乔唯一和陆沅都没有这方面的考量,合作至今都没有发生过任何摩擦,双方都越来越好。 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 如今,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,突然就在这间屋子里集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