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