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