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太太一面帮他选礼服,一面道:今天是咱们苏氏的周年晚会,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能出现在晚会上。 苏太太见状,说:行,那我去跟慕浅说,让她走。 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 而霍靳西早已如入无人之境,走进了她的公寓。 霍靳西瞥了她的手一眼,伸出手来,隔着她的衣袖,捏着她的手扔到了一边。 齐远一面走,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语:刚刚那个应该是苏家三少爷苏牧白,三年前发生车祸,双腿残废,已经很多年不出席公众场合了。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脸色的。 苏牧白点了点头,目送她上楼,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。 正好慕浅去了洗手间,苏太太将苏牧白拉到旁边,将事情简单一说,没想到苏牧白脸上却丝毫讶异也无。 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