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 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