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 张宏回到屋子里,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,陆先生。 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,容恒果然郁闷了。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 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 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 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