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 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 她喜欢他,因为他对她好,而他之所以对她好,是因为鹿依云。 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 说啊。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,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?到底是怎么开心的,跟我说说? 说啊。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,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?到底是怎么开心的,跟我说说? 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 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