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