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