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倾尔的爸爸妈妈,其实一直以来,感情是很好的,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。李庆说,可是那一年,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。 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 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