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点头,道:你们每天只这么多其实也不够? 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 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 胡水忙道:杨姑娘的脚踝肿了,男女授受不亲,我们不敢碰她。她让我下山找人去救她。 张全富叹口气,好好过日子。以后常回来,要是受了委屈,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。 张采萱无所谓,反正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,而且张采萱怀疑,她知道的比自己还多些。她要是不怕苦愿意跟着就跟着呗,没什么不方便的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杨璇儿捂嘴笑,有些羞涩模样,我这没有人陪着,找不到人一起来。 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