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,勉强解释了:可能是装错了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中午时分,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。 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 嗯。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,这次是我妈过分了。 顾知行点了头,坐下来,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。他有一双好看的手,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。姜晚看到了,不由得想: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。等她学会了,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。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 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