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,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,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。 她有些恍惚,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,缓过神来之后,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,爸爸,得病不用怕,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,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,好不好?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 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 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