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