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