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