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