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这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害,顶多就是被吓到了而已,可是宁安却受了伤,她也不想和宁安争论宁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了。 临睡觉之前,她看了看聂远乔和铁玄的屋子。 既然是这样,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这件事感到内疚! 张秀娥闻言微微一颤,宁安这是说什么呢?他怎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?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,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,也不怕再添点啥了。 张秀娥似笑非笑的看着瑞香:明明是你先威胁我的!至于朋友我可没有这么大福气,能有你这样的朋友! 她刚刚和宁安说的那些话,的确是句句不离孟郎中,可是她哪里知道,自己和宁安说的事情,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