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氏走了,张采萱去了厨房烧火拎去后面的地里,好歹让秦肃凛停下歇歇。 她这边一完,翌日早上张道远就到了,姑姑, 我奶找你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一口气说完,他又喘息几下,才算是缓和了些。 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,纠结半晌,问道:现在如何了? 秦肃凛停下来看着她,你要是累就回去歇,我留在这里干活。 她当时说是采药,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,药材自然也多,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。 翌日,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,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。 身体上的疼痛,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。他语气里满是担忧,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,不觉得唠叨,只觉得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