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