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 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 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 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 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顺眼,中途找了两三次茬,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,她估计觉着没劲,后面倒也安静如鸡。 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