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,身体僵硬,目光有些发直。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 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,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,具体要怎么做,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。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 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 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