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 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 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