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 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 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 闭嘴!陆与江蓦然大喝,不要叫我叔叔!不要再叫我叔叔!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 你以为,我把你养这么大,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?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,你做梦!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 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