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