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