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,你不用担心。乔仲兴说,万事有爸爸拦着呢,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,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,不用想其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