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 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 景宝抬起头,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,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,他试着跟她对话:那你哥哥叫什么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 景宝在场,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,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,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,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