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会儿,那边又发了一条语音,小家伙疑惑的:晚点是几点呀妈妈? 白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,似乎有某种力量带着她的目光,跟着床上这女人一起,看向那个裸身的男人。 嘴里的白沫吐掉,再漱了漱嘴,声音带了点惊讶:平时又哭又闹的,嚷着不去幼儿园,今天为什么这么想去上学呀? 不过对方也只沉默了两秒,便恢复如初,唇边似乎挂了点轻讽的弧度:渣。 可是就是这么感人的画面,下一秒宁萌却伸出手探了探他头说:苏淮,你是不是喝多了? 原来南哥的意思是扎马尾啊,她还以为是那个渣呢 白阮费力将堵住她鼻孔的小手从自己脸上拽了回去,洗深呼吸了几口气,终于脱离了濒死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