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 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 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