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出病房,到外面的起居室,拿起自己的简易形状,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,终于还是扭头离开了。 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 没什么大事,就是告诉你一声,千星离开医院了。郁竣说,照我推测,她应该是要回滨城。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,也许是前额,也许是后脑,总之,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,松开了她。 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 慕浅也不拦她,任由她走出去,自己在走廊里晃悠。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 千星正要将另一只脚也踏进去的时候,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。 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