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低下头干活,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。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 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 秦肃凛扫他一眼,道:别叫我东家,我可雇不起人。 张采萱睁开眼睛,就察觉到了腰上的手臂,身子一动,就听秦肃凛道:再睡会儿。 张采萱不在意,继续采竹笋,不管她来做什么,跟她都没关系。 到了镇子口,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,认真道:等我拿银子来赎。一定会来的。 见两人都没异议,村长点头,那就好了,皆大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