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 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 容恒听了,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,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。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,一见到她来,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,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,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,保持缄默。 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 听到她的话,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终于转过头来。 好一会儿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 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