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过去了。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 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 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谁不是呢?我还等着休产假呐,唉,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!.8xs.o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