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谁不是呢?我还等着休产假呐,唉,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!.8xs.org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 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 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 姜晚开了口,许珍珠回头看她,笑得亲切:事情都处理好了?晚晚姐,你没什么伤害吧? 姜晚一边听,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:那一串不新鲜了,换一串,也不行,那一串都有坏的了,不,再换一串,那串色泽不太对 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