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 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