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