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车慢慢停下,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,他刷了卡,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。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,忙说:这是我的小老师!教我弹钢琴的。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,所以留他吃了饭,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。 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中午时分,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。 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 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