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 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