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