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: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? 瑞香闻言脸色一沉:你是这是啥意思?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能借我银子对不对? 说起来这铁玄也倒霉了一些,自家主子失意,他是要去给买酒的。 聂远乔闻言,微微的眯了眯眼睛:你会关心我? 她虽然觉得可以和人凑合,但是却是万万没必要和一个连一个最基本信任都没有的人凑合的! 张秀娥一直不怎么相信这吊死过人的传说,但是想着总归是无风不起浪,张秀娥听到这的动静,这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慎得慌。 聂远乔听到这张秀娥这么一问的时候,早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忘了,而是顺应着本意回了一句:我很难受,很不舒服。 在张秀娥的心中,铁玄这人还是不错的,好歹也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,张秀娥还真是狠不下心来。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,他自然理所当然的想翻墙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