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 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