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