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